第9章家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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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章家宴
太後已經在壽寧宮等待了。
太後一回來就代表著瓊花宴要開始了。本來碧珠還為公主被拒的事情耿耿於懷，為之後的駙馬人選感到憂愁。
但昨夜突然得知了秦昭與公主私會後，整個人都樂不可支。
“鎮北王世子怎麽說那也算朝中上下獨一份的尊貴人，長得好看也喜歡公主。可不比那個什麽狗屁成將軍強！撿到寶了。”碧珠心中暗爽。直接略過了秦昭文不成武不就的傳言。
姜寒婉今日打扮簡單，只穿了一件齊胸紅粉海棠留仙裙，搭一件同色外衫就出門前往壽寧宮。
到了壽寧宮以後，皇嗣已經來齊，姜寒婉算是最後一個來的。
除了在江南游玩趕不回來的紈絝三皇子外，平日裏少在宮中的，德妃所出的大皇子永清跟生母早逝的二皇子永灼幾個人都在。
“皇妹竟讓皇兄們好等，果然是嫡長公主啊。”坐在椅子上的大皇子永清陰陽怪氣的說道。
“不急，我們也才剛到”。旁邊喝茶的和事佬二皇子永灼柔和的說著。
姜寒婉向永灼笑了笑，表達了謝意。隨後一如既往的冷淡，並不理會大皇子。
而永錦那邊也聽見了大皇子的發難，猶豫著該不該起身替皇姐解圍。二皇子永灼就先一步發話。
永錦極其不喜這位二皇兄，總覺得永灼對長公主好是為了拉攏長公主。見他開口，也不想理了，便狀若無事自顧自的喝茶。
大皇子陰冷的看了眼二皇子永灼，譏諷的笑了聲後便不做聲了。
二皇子永灼乃獻帝當王爺時通房所出，身份低微，出生時就沒了母親。
被獻帝交給前皇後撫養，皇後對永灼很是用心，永灼對姜寒婉這個妹妹也是真心愛護的。
後來崇德皇後生五皇子時沒熬過去薨了。二皇子再次失去了母親，皇太後心生憐憫，將二皇子與姜寒婉帶在身邊撫養。
小小的姜寒婉那時被父皇傷了心，對周邊的人也變得冷情起來，獨居自己的懿寧宮。除了一個例外……
鎮北王家的小世子。但姜寒婉卻遺忘了這些……
“今日秦世子怕是也會來呢……”
永灼看著自家的冷漠皇妹默默想著。
“太後駕到。”內殿的內侍聲音遠遠傳來。
眾皇嗣皆是起身請安。
太後從殿後緩步走進外殿，面容柔和可親，依稀還能見到年輕時候的絕美風貌，身上的矜貴氣勢跟隨年月只增不減。
“自家人不必多禮，快坐下。”太後連連揮手。
太後到了一定年紀就喜歡兒孫繞膝，平日裏皇子公主都有學業或者公務要忙，很少能同時聚在一起。
太後見此場景很是歡喜。拉拉這個問問那個，隨後就將話題引到了瓊花宴上。
“婉兒靜兒可有心儀的人選要讓皇祖母參考參考嗎。”太後笑瞇瞇的揶揄道。
“孫女當然有心儀之人啦，但是不告訴皇祖母。”二公主一臉紅霞的撒嬌著。說罷還暗暗的瞥了眼姜寒婉，觀察她的反應。
姜寒婉並不知成景修回去的路上遇見了二公主這件事，就算知道也不想理會。所以並不知姜寒靜看她是為何。
“並無，兒臣待晚上再看看吧。”姜寒婉喝了口熱茶，淡淡的回答道。
太後見姜寒婉總是一副冷冷清清的樣子，心中十分發愁。為這個大孫女感到心疼，但又不能說些什麽。怕姜寒婉不懂情愛，從而耽誤了自己。
「婉兒喜歡什麽樣的男兒呀，皇祖母替你掌掌眼」。
太後不死心的繼續問道。
姜寒婉聽到太後詢問，想了想，但腦中不知為何閃過秦昭的模樣。
笑著的臉，裝可憐的臉，還有在被褥中憋的滿臉通紅的樣子……
姜寒婉身子一僵，腦海中滿是昨晚秦昭在被褥中偷摸她時的異樣感覺。姜寒婉重重的搖了搖頭。像是要把腦中的東西甩掉一般。
太後見姜寒婉搖頭揺的堅決，誤以為姜寒婉不想談這個，只能滿臉憂愁的轉移話題了。
“永灼永岐也該準備找正妃了呀，今日也可以好好相看相看”。
太後向來心疼自己帶大的二皇子。順帶提了一嘴皇子們的婚事。
皇子成婚晚，多是及冠之年立正妃，永灼今年二十是該找了。
瓊花宴雖說是為公主擇婿舉辦的，但勳貴還是會帶上自家適齡的公子小姐來長長眼，等公主擇婿完，與其他皇子公子也能互相認識認識，算是相親宴了。
“是是是，永灼遵旨。”永灼一臉認真的樣子，笑著說道。
旁邊的四皇子永岐也是滿臉頭疼的跟著附和道。
而大皇子則是信誓旦旦的保證會讓太後早點抱到曾孫。
“唉你們這些孩子真是讓人操心。”太後哪裏看不出永灼的敷衍，目前也就大皇子永清成了婚有一女。其他的不是小就是對婚事不上心。
太後似嗔非嗔的抱怨著。
“陛下駕到……”
殿外的獻帝大步流星的往裏走去。
“給父皇請安了。”
眾子嗣又是站起行禮。
「嗯」。獻帝神情淡然的背著手走了進來。
眾人擡頭，見獻帝的身後跟了一個劍眉星目的玄衣公子，面容俊美讓人難以忘懷。不知是哪個大人家的公子哥長得這般俊俏。
“秦昭！”
姜寒婉跟永灼自然是認得秦昭的。秦昭小時候調皮搗蛋，都是永灼給他背鍋擦屁股的。
而姜寒婉……昨晚的情景不斷在腦中回放……
“喲，搗蛋鬼長大後這麽好看啦。”
太後看了一會就認出秦昭來了。小時候長得奶白奶白的，美得像個仙童太後喜歡的不得了，天天抱在懷裏，讓秦昭一起喊她皇祖母。當然能記得長大後的秦昭了。
“阿昭給皇祖母請安啦”。秦昭見太後認出他。滿眼笑意的跪地上行了個大禮。
“好孩子，快起來快起來。”
太後見到秦昭後眉開眼笑，上前伸手去拉秦昭到自己身邊。
“母後怕是忘了兒也來了”。一旁的獻帝酸溜溜的說著，說罷狠狠的瞪了眼秦昭。早知道不帶他來了。
秦昭睜著黑黝黝的眼睛裝作一臉無辜的看著獻帝。
“你一個皇帝還跟孩子計較什麽。”太後見獻帝瞪秦昭很是不滿，將秦昭護在身後，瞪了回去。
“秦昭當年不學好，全是您慣的。一個世子，連寫首詩都不會。就他這樣如何承得鎮北王府。”獻帝冷言道。全然忘了秦昭不愛讀書有一半也是他慣著的。
以前皇子公主五歲便要早起前往國子監啟蒙，而秦昭則靠著打滾打諢，讓太後同意秦昭在寢宮中學習。
皇子大多都畏懼皇帝太後，不敢放肆。可秦昭不怕，天天祖母祖母的喊著，所以太後對秦昭也是偏疼的很。
在宮中的時光，秦昭多是太後與皇帝自己教養著。而皇帝則礙於帝王威嚴，不好展示帝王柔情，只能是私下偷偷的逗弄著秦昭。
眾皇子見皇帝與太後態度不一，再聯想朝中傳言。
心想父皇真的不喜鎮北王，當眾直言秦昭不思上進不通文采，完全不給秦昭臉面。或許，父皇當年是故意養廢秦昭的……
皇子之間，各有思量，想要結交但又怕惹禍上身。腦補的厲害。
而姜寒婉卻不認為，她總感覺父皇是寵愛秦昭的……就連自己對秦昭的舉動……也有些奇怪。過分的寬容與忍耐……很是習慣秦昭的存在。
“既然人都到齊了，擺膳吧。”
皇帝說罷就扶著太後走到外殿的餐桌主座上，自己坐在了次座。
“婉兒今日可好了些，坐父皇身邊來。”獻帝柔聲說著，看向身後的姜寒婉。
皇子們神色各異。這樣的話就變成了公主坐左側，皇子在右。
“已是大好，多謝父皇關心。”姜寒婉見父皇喊自己，收起了滿腦思緒。輕聲回答道。
“婉兒怎麽了這是？”太後納悶詢問道。
永錦聽見皇姐生病，有些心虛，總覺得是被自己害得，並不敢搭話。
“昨日著涼了，已經好了，沒事的皇祖母。”
“該多多小心點才是。”太後嗔怪道。
姜寒婉柔柔一笑，微笑點頭，拉開裙擺坐在獻帝旁邊。
二公主聽了後酸的很，生個病而已，有什麽了不起。剛要走進入座。就看見一個身影快走上前，坐了她的位置。
這個燕北蠻子在幹嘛？？果然是不懂禮數的貨色，空長一張好臉皮。
二公主氣急，剛要出聲。四皇子永岐就拉了拉她的衣袖。指了指自家父皇。
皇帝與太後無動於衷，並沒有指出秦昭的不妥……
二公主還算有點眼色，但不願坐在秦昭下坐，便坐在了皇子那邊。
占了永灼的位置，不太尊重永灼的樣子。永灼也不在乎，自然而然的坐在了秦昭下方。
姜寒婉一回頭就看見秦昭坐在自己身旁，想起昨晚的事，鳳眼一瞇，雖然不言語，但看秦昭的眼神滿是冷意。
“哎呦，婉兒，他是阿昭啊，你是認得他的。小時候你可喜歡阿昭了呢。”
太後見姜寒婉皺眉，深知自家這個孫女冷漠不喜與外人交際，怕姜寒婉對秦昭出言不遜，嚇到秦昭，於是就出聲緩和道。
“無事，以後婉婉就會又喜歡我了！”
“好好好，那阿昭可要好好努力了。”
不明真相的太後被秦昭逗笑了，覺得秦昭長大了還是一樣單純可愛。
姜寒婉瞪了眼秦昭，像是不滿。
而獻帝聽的一臉黑線，娘啊，這混小子話裏有話啊，你怎麽就不懂呢。
獻帝深知自家大公主平日與人相處不顯神色，像高嶺之花一般難以接觸。就算生氣也是面無波瀾。
但面對秦昭的神態明顯生動了，像是有了人氣……可姜寒婉不是早忘了秦昭嘛。
“難道秦昭什麽時候又勾搭上了婉兒了。”
獻帝滿臉苦澀的想著。罷了罷了，隨他們吧，滿心煩悶的老父親只能低頭吃飯。
而二皇子永灼則是滿眼笑意的看著秦昭他們的互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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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後一回來就代表著瓊花宴要開始了。本來碧珠還為公主被拒的事情耿耿於懷，為之後的駙馬人選感到憂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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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鎮北王世子怎麽說那也算朝中上下獨一份的尊貴人，長得好看也喜歡公主。可不比那個什麽狗屁成將軍強！撿到寶了。”碧珠心中暗爽。直接略過了秦昭文不成武不就的傳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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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壽寧宮以後，皇嗣已經來齊，姜寒婉算是最後一個來的。
除了在江南游玩趕不回來的紈絝三皇子外，平日裏少在宮中的，德妃所出的大皇子永清跟生母早逝的二皇子永灼幾個人都在。
“皇妹竟讓皇兄們好等，果然是嫡長公主啊。”坐在椅子上的大皇子永清陰陽怪氣的說道。
“不急，我們也才剛到”。旁邊喝茶的和事佬二皇子永灼柔和的說著。
姜寒婉向永灼笑了笑，表達了謝意。隨後一如既往的冷淡，並不理會大皇子。
而永錦那邊也聽見了大皇子的發難，猶豫著該不該起身替皇姐解圍。二皇子永灼就先一步發話。
永錦極其不喜這位二皇兄，總覺得永灼對長公主好是為了拉攏長公主。見他開口，也不想理了，便狀若無事自顧自的喝茶。
大皇子陰冷的看了眼二皇子永灼，譏諷的笑了聲後便不做聲了。
二皇子永灼乃獻帝當王爺時通房所出，身份低微，出生時就沒了母親。
被獻帝交給前皇後撫養，皇後對永灼很是用心，永灼對姜寒婉這個妹妹也是真心愛護的。
後來崇德皇後生五皇子時沒熬過去薨了。二皇子再次失去了母親，皇太後心生憐憫，將二皇子與姜寒婉帶在身邊撫養。
小小的姜寒婉那時被父皇傷了心，對周邊的人也變得冷情起來，獨居自己的懿寧宮。除了一個例外……
鎮北王家的小世子。但姜寒婉卻遺忘了這些……
“今日秦世子怕是也會來呢……”
永灼看著自家的冷漠皇妹默默想著。
“太後駕到。”內殿的內侍聲音遠遠傳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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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後從殿後緩步走進外殿，面容柔和可親，依稀還能見到年輕時候的絕美風貌，身上的矜貴氣勢跟隨年月只增不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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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後到了一定年紀就喜歡兒孫繞膝，平日裏皇子公主都有學業或者公務要忙，很少能同時聚在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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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婉兒靜兒可有心儀的人選要讓皇祖母參考參考嗎。”太後笑瞇瞇的揶揄道。
“孫女當然有心儀之人啦，但是不告訴皇祖母。”二公主一臉紅霞的撒嬌著。說罷還暗暗的瞥了眼姜寒婉，觀察她的反應。
姜寒婉並不知成景修回去的路上遇見了二公主這件事，就算知道也不想理會。所以並不知姜寒靜看她是為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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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後見姜寒婉搖頭揺的堅決，誤以為姜寒婉不想談這個，只能滿臉憂愁的轉移話題了。
“永灼永岐也該準備找正妃了呀，今日也可以好好相看相看”。
太後向來心疼自己帶大的二皇子。順帶提了一嘴皇子們的婚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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眾人擡頭，見獻帝的身後跟了一個劍眉星目的玄衣公子，面容俊美讓人難以忘懷。不知是哪個大人家的公子哥長得這般俊俏。
“秦昭！”
姜寒婉跟永灼自然是認得秦昭的。秦昭小時候調皮搗蛋，都是永灼給他背鍋擦屁股的。
而姜寒婉……昨晚的情景不斷在腦中回放……
“喲，搗蛋鬼長大後這麽好看啦。”
太後看了一會就認出秦昭來了。小時候長得奶白奶白的，美得像個仙童太後喜歡的不得了，天天抱在懷裏，讓秦昭一起喊她皇祖母。當然能記得長大後的秦昭了。
“阿昭給皇祖母請安啦”。秦昭見太後認出他。滿眼笑意的跪地上行了個大禮。
“好孩子，快起來快起來。”
太後見到秦昭後眉開眼笑，上前伸手去拉秦昭到自己身邊。
“母後怕是忘了兒也來了”。一旁的獻帝酸溜溜的說著，說罷狠狠的瞪了眼秦昭。早知道不帶他來了。
秦昭睜著黑黝黝的眼睛裝作一臉無辜的看著獻帝。
“你一個皇帝還跟孩子計較什麽。”太後見獻帝瞪秦昭很是不滿，將秦昭護在身後，瞪了回去。
“秦昭當年不學好，全是您慣的。一個世子，連寫首詩都不會。就他這樣如何承得鎮北王府。”獻帝冷言道。全然忘了秦昭不愛讀書有一半也是他慣著的。
以前皇子公主五歲便要早起前往國子監啟蒙，而秦昭則靠著打滾打諢，讓太後同意秦昭在寢宮中學習。
皇子大多都畏懼皇帝太後，不敢放肆。可秦昭不怕，天天祖母祖母的喊著，所以太後對秦昭也是偏疼的很。
在宮中的時光，秦昭多是太後與皇帝自己教養著。而皇帝則礙於帝王威嚴，不好展示帝王柔情，只能是私下偷偷的逗弄著秦昭。
眾皇子見皇帝與太後態度不一，再聯想朝中傳言。
心想父皇真的不喜鎮北王，當眾直言秦昭不思上進不通文采，完全不給秦昭臉面。或許，父皇當年是故意養廢秦昭的……
皇子之間，各有思量，想要結交但又怕惹禍上身。腦補的厲害。
而姜寒婉卻不認為，她總感覺父皇是寵愛秦昭的……就連自己對秦昭的舉動……也有些奇怪。過分的寬容與忍耐……很是習慣秦昭的存在。
“既然人都到齊了，擺膳吧。”
皇帝說罷就扶著太後走到外殿的餐桌主座上，自己坐在了次座。
“婉兒今日可好了些，坐父皇身邊來。”獻帝柔聲說著，看向身後的姜寒婉。
皇子們神色各異。這樣的話就變成了公主坐左側，皇子在右。
“已是大好，多謝父皇關心。”姜寒婉見父皇喊自己，收起了滿腦思緒。輕聲回答道。
“婉兒怎麽了這是？”太後納悶詢問道。
永錦聽見皇姐生病，有些心虛，總覺得是被自己害得，並不敢搭話。
“昨日著涼了，已經好了，沒事的皇祖母。”
“該多多小心點才是。”太後嗔怪道。
姜寒婉柔柔一笑，微笑點頭，拉開裙擺坐在獻帝旁邊。
二公主聽了後酸的很，生個病而已，有什麽了不起。剛要走進入座。就看見一個身影快走上前，坐了她的位置。
這個燕北蠻子在幹嘛？？果然是不懂禮數的貨色，空長一張好臉皮。
二公主氣急，剛要出聲。四皇子永岐就拉了拉她的衣袖。指了指自家父皇。
皇帝與太後無動於衷，並沒有指出秦昭的不妥……
二公主還算有點眼色，但不願坐在秦昭下坐，便坐在了皇子那邊。
占了永灼的位置，不太尊重永灼的樣子。永灼也不在乎，自然而然的坐在了秦昭下方。
姜寒婉一回頭就看見秦昭坐在自己身旁，想起昨晚的事，鳳眼一瞇，雖然不言語，但看秦昭的眼神滿是冷意。
“哎呦，婉兒，他是阿昭啊，你是認得他的。小時候你可喜歡阿昭了呢。”
太後見姜寒婉皺眉，深知自家這個孫女冷漠不喜與外人交際，怕姜寒婉對秦昭出言不遜，嚇到秦昭，於是就出聲緩和道。
“無事，以後婉婉就會又喜歡我了！”
“好好好，那阿昭可要好好努力了。”
不明真相的太後被秦昭逗笑了，覺得秦昭長大了還是一樣單純可愛。
姜寒婉瞪了眼秦昭，像是不滿。
而獻帝聽的一臉黑線，娘啊，這混小子話裏有話啊，你怎麽就不懂呢。
獻帝深知自家大公主平日與人相處不顯神色，像高嶺之花一般難以接觸。就算生氣也是面無波瀾。
但面對秦昭的神態明顯生動了，像是有了人氣……可姜寒婉不是早忘了秦昭嘛。
“難道秦昭什麽時候又勾搭上了婉兒了。”
獻帝滿臉苦澀的想著。罷了罷了，隨他們吧，滿心煩悶的老父親只能低頭吃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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